但苏晚筝每次练完,时博都等在门口接她回去。
回了家,男人往往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她也不理睬,吃了饭后,就像陌路人一样回房间,谁也不主动说话。
连着这样好几天,直至宴会的前一晚,她异常忙碌,要选舞衣,选造型,还要一一联系客户们,提醒他们不要忘记明天宴会。
忙完一切,她累得躺倒在床上,澡也不想洗,只想闭眼睁眼到明天。
这时,卧室门被敲响,没人说话。
苏晚筝某根神经警觉地竖立,她睁开眼,平静无波地看着天花板,心知那是谁。
“有事?”她淡漠地问,一如这几天对他的态度一样。
“有你的快递。”他磁沉的声音响起。
苏晚筝抿了下唇,拖着疲乏的身体下床,解锁开门。
一只快递盒子伸进来,同时,一只宽大的手掌也压住了门。
苏晚筝眸光一凛,“松手。”
但彼时,男人的身体已经霸道地挤了进来。
不顾她的反抗,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
“席江燃,你出去。”她气极地指着门口,如领地被侵占的猫,双眼凶狠。
算算,有两三天没正面见过她,也没听到她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