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男人一时喉咙动了动。
低头瞧她白净的小脸,身上穿着毛茸茸的家居裙,下面是一对玉白纤细的脚踝,有明显的淤伤。
他无声拧了下眉,知道她最近在学舞,一练就是一整天,还把腿弄成这样。
如果知道她会受伤,一开始就不会提那个要求。
他无视女人刺猬般的敌视,淡声问:“明天的舞准备好了?”
见到他看到自己伤口的表情,她忽而不气了,慢慢勾唇,“当然准备妥当,毕竟那是江总的宴会,我必须做到最极致。”
换言之,她辛苦练习乃至受伤,是为了江清霾。
为了江清霾……
男人剑眉沉入谷底,他隐忍住情绪:“我看看舞裙。”
她笑容不减:“江总替我修改了,他说穿得太暴露不好。”
席江燃眸中浓着一片化不开的雾。
替她挑选衣服、修改尺寸,这明明是身为丈夫的他该做的事。
她故意气他,而他也成功跳进了她的设想里。
男人脚步往前一顶,坚硬的膝盖闯入她双腿之间,毫无怜香惜玉地将她压在墙上。
手臂撑在她脑袋一侧,俯身,凝望她的视线漆黑而危险。
“苏晚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