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嘴里还在尖叫辱骂:“你他妈的,放开!骗子!混蛋!你别碰我!”
柳姨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尤其是江先生被打的那一下,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几时见过先生被这样任由欺负着?
她想劝,先生却是一副任她闹,任她打的表情,平静抱着女人走出浴室,淡淡说:“柳姨,把这里收拾下,拿套新的女式睡衣进来。”
“哦……好!”
苏晚筝被他抱进卧室,他长腿带着关上了门。
人被抛在床上,柔软的被褥里,剧烈的挣扎之下,浴巾一角已经散开了。
一整天下来,苏晚筝已经没什么力气再闹。
她无力地躺在那,像条脱水后奄奄一息的鱼,目光空洞地布着血丝,静静悲哀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坐在床角用毛巾一点点擦着她湿润的头发。
手下移时,难免碰到她露在外的皮肤。
像块上等无暇的美玉,细腻如雪,锁骨下是一片呼之欲出的美好,被浴巾遮着,叫人难免浮想联翩。
喉结轻轻滚动了下,被苏晚筝所察觉到。
她忽然觉得好笑,唇角轻慢地勾了下:“看来你还是有点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