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天,榕城监狱的铁门缓缓打开。
江吾知一身肃穆的黑,摘了礼帽对狱警颔首致意,脸色沉淡出示自己的身份证件。
下午一点,本该是阳光最灿烂的时候,偏偏躲在乌云里,密不透光,整个世界都乌气沉沉的。
冗沉的空气拉低了人的情绪,江吾知肃绷着脸庞,步伐稳沉走进去。
江清霾进去已经快一周了,除了告发得之的证据,他在里面安静沉淡,没半点反抗,宛如一活死人般。
江吾知深深抿息,见到认识的队长后,勉强露出了笑容,与其握手:“吴队。”
“江先生。”吴队手握着个老年茶杯,握住他的手心,环视一圈他,“怎么,来探监没带点东西给儿子?”
江吾知不动声色微笑:“同他说几句话就走。做出这种混账事,本该就从江家族谱上除名,我也是瞒着江氏其他长辈来的。”
“这样。”吴队点头。
倒也清楚这些名门望族枝叶繁茂是好事,但生得太旺盛,乃至触犯律法边界便是该修剪了。
“跟我进来吧。”
吴队手里勾着串钥匙,喝着茶领他往房间深暗处走去。
一扇小门推开,一把橙色塑料椅子,有桌子和电话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