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的态度,忽然嗤地笑出声:“你四十五六岁,满脸老气,身材还下垂,就算你要我,我也要看得上你。快五十岁一老女人带着一儿子,我为什么不选择二十多岁鲜嫩年轻小姑娘,岂不更舒服快活?”
他语气悠悠的,仿佛已经能看到她老态时的模样:“人生在世只图个快活,懂?”
他话音根本没说完,肉眼可见对面女人的脸从悲伤变为愤怒。
她“砰”地一声把电话砸在玻璃上,力气多狠,虽然没砸碎,但声音吓得刑警一愣。
她拿起包转身就走,头也不回,一字未发。
她一边离开一边抹眼泪,最后抱着膝盖蹲在局子门口无声地哭着,抓心挠肺。
送她来的那辆车,在远处静默而立,驾驶座上的唐渊目光静淡如水。
眼前那一幕,从她悲泣的表情里,看出一种透彻的执念与感情。
他把戒指扔进车载手套箱的最深处,没再捡起。
阴暗到房间里,墙壁上显示的见面时间还剩五分钟,谭九州弓着脊背默默地在那坐了五分钟之久。
刑警们以为他是在哭,俯低身子去看时,正好墙上的时间到了,滴滴滴的铃声响起,谭九州即刻就站起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他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