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母女俩烧了这块肥五花后送去给花语家一半,剩下的另一半留下来慢慢吃。
一道春天,太阳升起得越来越早,四更天那会儿唐棉就上山砍柴,她寻思着不能继续这么下去,她力气小,砍够柴到县里去卖,少说都要存个十天半夜,一旦店里开张,她肯定兼顾不过来。
大中午,她累到不行,将镰刀一丢,一屁股坐下。
“棉,最近你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花语见她忧心忡忡,有些担心地问。
唐棉扭过头看着她,“花语,我找到个赚钱的门路,可我娘不希望我抛头露面,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赚钱的营生!真的能赚钱吗?带上我吧!”花语关注的点完全没在重点处,整个大冬天他爹都没接到一笔活,如今开春刨土后直接播种就行,那之后也没啥事,要真能赚点银钱贴补家里也好。
“花语,我能带你一块做生意,可你必须帮我想个说服我娘的办法,你也知道我爹他怎么说也是个小官,即便他不要我们了,我娘也不希望我终日抛头露面丢唐家人的脸。”
这话花语不爱听,她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她家的事她多少知道一些,就她爹那种男人,富贵后就抛弃妻女,这种渣爹不要也罢。
她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