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深深凹陷进去,面如白蜡,好无半点血色,他心里再次一紧。
“爹,你怎么了?你瘦了这么多!”没说完话,他已跪在公老爷身边,“爹,是儿子不孝,儿子不知道你病得这么重……”唐棉见他们父子俩有很多话想说,正预退下,却听到身后的公老爷冲着她谩骂道:“惟殊,你若还当我是你爹,就彻底跟这个女人断绝关系!”
他说着话,咳出大口鲜血,顷刻间染红他的衣襟。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直接将公惟殊吓到,他急忙把他爹送进屋里。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我写家书回来时你还说父亲没事?怎么他变成这样了?”打小公老爷对公惟殊要求很严,还说等半年之后要把手上的生意交给他,若非他当年告诉他实情,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不是他的亲儿子。
他很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回来。
“少爷,是老爷的吩咐,老爷知道你在外头做生意,如今的公家家主无能,全都靠着你一人努力,他不想给你添堵,再加上他得知你和唐老板死灰复燃后,自知说服不了你,才叫我写信通知你们回来的。”管家还想接着说下去,此刻门已打开,大夫垂着头出来。
“怎么了?大夫!到底我爹他怎么样了?”公惟殊心里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