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何人。
卧室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姜晚顾不上仔细听,三两步急急奔过去。
推开卧房的门,却发现一个陌生女人扶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则是陈歌的母亲。以前在晖阴市的时候,多是叫陈歌来她家里,俩人心里都清楚,陈歌的妈妈精神状态不太好,就算看见了,也是老远一个侧影。这么多年过去了,姜晚只能凭借容貌的相似度来猜测。
陈母和陈歌有五六分相像,只是低沉着一张脸,泛白的嘴巴微张着。
姜晚硬着头皮对着轮椅上的女人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陈母开始没反应,看到姜晚脚上沾了点木屑的米白色的帆布鞋,抬起脸对着她笑了一下,招手道:“来,过来啊。”
姜晚点点头,嘴里轻声道:“阿姨,逝者已去,您要节哀。”
谁知道这样的话却似乎触动了女人的伤心事,她咧了咧嘴,发出“嗬”的一声,趁搭着轮椅背的女人不注意,抄起桌上一个巴掌大的瓷瓶,发了狠地向姜晚砸去。
“你怎么不去死?”
厉喝伴随着那瓷瓶,通通向姜晚涌去,她来不及躲避,白瓷瓶直中额角,凿在地上,血刷的流下来。
姜晚楞了一下,看到女人被修剪的还算干净的指甲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