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涸在指缝里,夹着黄白的点,张牙舞爪的动作,看着十分可怖。
女人在卧室里闹腾开,四舍的邻居们闻声赶来,将受伤的姜晚拉出门外。那照顾陈母的保姆连连道歉,说是丧女之痛对陈太太打击太大,非要留在女儿生前住过的地方,这几日陈先生一定劝着将人接走,实在给大家添麻烦了,显然今日的事已经是情景再现了。
有人唉声叹气,将话题带到死去的陈歌身上,“多好的一姑娘呀,怎么偏偏想不开?”
这女人精神不太对头,他们这些邻居们这几天还想着劝慰一番,结果都被这疯女人给连打带骂的撵了出去。
“昨天她男人还过来,跟这女人吵了一架。”又有人道。
姜晚苦笑,陈母的精神一直有问题,陈歌的父亲又常年在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这无疑对这个痛失爱女的女人又是一重打击。
白瓷瓶的底托在姜晚的左眉骨处砸开一道口子,伤口看着可怖,但实质没什么大碍。姜晚面上带笑应付过去那些邻居叔婶们的关爱,去小区下面的卫生院包扎。
从卫生院出来的姜晚丧着一张脸,感觉还没多长时间,汗液便将包扎的纱棉给浸透了。姜晚伸出左手抹了抹纱布周围的汗,想到那保姆说的,陈母是因为陈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