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打击过大才留在此处。
姜晚心思一转,决定等天晚了陈母睡下,再来看一次。她总疑心这事不太对劲儿,陈歌那么在乎妈妈,不可能因为一时想不开就自杀,陈父在电话里又不愿多说。
陈歌的学校将此事给压下来了,没在华郴市造成什么大新闻,为今只有她去陈歌的房子查查看,有什么其他线索。
进了家德克士,姜晚随便扒拉了几口外国洋餐,里面的空调吹得她头发昏,姜晚出来蹲在门口,又觉得这六月的天,实在闷热得紧。
街头上的人都三三两两僵着面孔,行尸走肉般在蜇人的热光里晃着。
好容易等日头沉了下去,姜晚屈蹲着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她将信展开再看了看,又重新揣进包里,走向小区的方向。
踩着那条必经小巷的时候,姜晚却觉得此刻的时间像被切割开来,那点夕阳下沉后的余韵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则是黑黝黝的沉郁,视网膜上像是附着了无数个黑色的小点。
这巷子她走了很多遍,可没有一次与这一次的感觉相同。姜晚觉得自己像是撞了邪,眼睁睁看着失去控制权的身体走向大巷中的一条小巷,曲折的尽头是一户屋子。
姜晚抽出手去,看见汗毛倒竖的小臂带动着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