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话出口,显然让那个织锦旗袍的女人面上都无法维持着原先的僵相儿,换了个位置,站在她身后。
那青年却没有因为她强大的适应能力显得多意外,咂了一口烟,讲:“社保半年后给交,双休,一万块。”
好死不死还补了一句,“嫌多可以给你打五折。”
姜晚听到一万块,顿时笑得没了眼,狗腿三连道:“不嫌、不嫌……哪里敢嫌?”
姜晚心大,管他这地儿是干啥的,只要不杀人放火劫掠,这个待遇属于打着灯笼也难找。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这随性的决定有多么的要人命。
白旗袍的女人拿过来的印泥不是那种普通的工业印泥,而是存在锡皮罐子里,像是血浆,黏糊糊的,凑近了还能嗅到铁腥味。
姜晚签字、画押,一系列手续没打绊子,她天生心大,从小到大下了决定的事几乎就是认一条道走到黑。
姜晚放下签字笔,下意识向门口看去,门口的青年和那只蓝绿毛的鹦鹉却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这才一会儿功夫,姜晚便呵欠连连,连一声抱歉都没来得及讲,脑袋就沉沉砸在桌上。
绕到姜晚身后的女人收回放在她颈后的手掌,指隙里短刺的空心头收了烟,女人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