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垂头,觉得自己多想了,她粗粗略过上面排列整齐的铅字,皱起了眉头,这上面是一份劳务合同。
然而上面只注明了乙方需要履行的责任与义务,放在食品上,也简直是三无产品,黑心厂商。
“不乐意也可以选择离开。”织锦旗袍的女人身后传来男人的嗓音,那嗓子像是专门练习了烟嗓,哑而涩。
青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悄无声息靠着门,他脚上的皮靴暗沉沉的,面上却挂着自以为和煦的笑,下巴上一道浅弧埋进青胡茬里,活像只成精的狐狸。
姜晚咬肌绷了绷,发觉这笑意邪性得很,放在常人身上,可谓是浪荡而猥琐,然而这人天生的好皮相却让人生不出丝毫唾弃感来。
紧接着她又皱了皱眉,那恨不得把自己镶进门框里的青年身上裹着条灰棉麻的袍子,暗一点儿的印花看不太清晰。姜晚无限吐槽,明明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非把自己整得跟中世纪老古董一样。
她脸不红心不跳道:
“一个月工资多少?”
“社保给交不?换句话说,五险一金吗?”
“平常加班不?周末单双休?”
姜晚不是个话痨,但是这事关生存大计,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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