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楹见缝插针来了一句,还不忘提醒她,“和那样的人开玩笑是得不到任何有趣的回应的。”
姜晚喘了口气,开始想,陈歌如果和顾方淮在去年十一月就分手了,那么没道理不告诉自己。即便为了不让自己担忧撒了谎,可结婚是完全没有必要提出来的,又怎么可能前几日给她写那样的信?
“馆主叫什么名字啊?”
姜晚有些好奇,顺口一问,她本没指望辛眉会回答。
但是朱楹正过分专注于美貌事业,没听见她的问题,姜晚觉得手臂上一凉,见辛眉垂着眼角,灰白的眼珠看着并不像那晚那般森然。
她将蘸过药的、湿滑的指尖从姜晚手臂上收回,在一旁的原木桌上一笔一划写下‘沈括’二字。
白色的膏药侵入木料里,本就润足了水分,空气干燥,字形却也停留了一段时间。
沈括?
姜晚收回视线,心里默念了几声,这些人都不愿意同自己多说。而她来到这里,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恐怕没有人比这里的馆主更加清楚明白。
那个叫倪朔的人突然出现避免了她同顾方淮大动干戈,却也有意无意阻止了他们接触。
不论怎么讲,他们能提到陈歌,就代表着陈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