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些人或许知情。
“那沈馆主现在在后堂吗?”
姜晚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桌面上的药渍抹干净,指了指后头问道。
辛眉点点头。
小院儿里正是后午。
沈括将手中老式的古铜珐琅怀表收起来,青烟斗这次没点着,只是习惯性地在手上把玩。
姜晚踏进后院的时候,那青年今个儿穿了暗红色的唐装,如意扣从下摆延伸,系至脖颈,整个人优雅的不像样子。
一旁的骨瓷竹节杯断了手柄,只剩下杯身,在躺椅旁漆红的小几上摆着。
姜晚嗅到空气中甜腻的香气,咖啡?
这场景就跟普京把西湖龙井当下午茶一样诡谲。倘若不开口,实在是一帧绝美的画面。
青年将烟斗往桌上一搁,率先开口,“从一开始,你应该就很明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怎么正常。”
姜晚想这不废话吗?面上却没流露过多的表情,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沈括没有故弄玄虚,直截了当道:“他们每个人都具有自己独特的能力,倪朔的能力是‘预判’,可以提前预知在他面前,短时间内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猫的馆’的存在,本就是查常人所不能查,帮助签订契约的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