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高深莫测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思考着什么的同时没忘了说:“从你工资里扣。”
姜晚顿时吸了口冷气,干脆往沙发上一坐,对沈括脸皮之厚的境界再度刷新。
这厢,沈括却收起了笑,眉梢挑了挑,“应陈先生的请求……”
他声音低了低,像是顾忌里头卧室的人,“这孙檬叫陈歌的母亲穆姐,叫陈歌的父亲陈先生。”
姜晚打了个哈欠,“她很敬重陈涯生啊。”姜晚语气里对陈歌的父亲没什么尊敬的意思,在她看来,陈涯生多年来对家里不管不顾,就差没抛家弃女了,自个儿凭什么要尊敬这种男人?
“我看不只是尊敬吧?”沈括刚准备去掏怀表,才想起自己换了衣服,转头问姜晚,“几点了?”
姜晚摁亮手机屏幕,扫了一眼,“十点五十。”随即拍了拍木然的脸,试图清醒一点儿。
沈括倒是没在意,继续说:“大晚上的,一个正常女性,到了该睡觉的点,一不卸妆,二还穿得这么张扬,红裙配丝巾,正常吗?换言之,身为照顾病患的保姆,对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有必要打扮的这么靓丽吗?”
那朱楹姐不也是吗?姜晚惜命的没敢将这句话说出来,随即意识到,朱楹似乎确实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