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疼。他比自己大两岁,顾方淮高三时,她高一,顾方淮工作了两年,她大四。顾方淮来到华郴市的第三年初,她也来到这座城市。
明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可以一同到白头的,可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大四留校的人少,即便有也是借着在同城工作,住宿舍多便宜的念头舔居。下午四点半,姜晚摸出手机,不死心地点开微信联系人,看了一眼熟悉的头像。
待接收消息的红标志一条接一条,就是没有陈歌那一条。
昨晚陈歌仅仅是发了条她累了就不过来了的简讯,姜晚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陈歌已经关机了。
陈歌觉浅,晚上静音、关机也是常有的事。可这都第二天半下午了,还不回个消息就说不过去了。
姜晚把教材托同寝带回去,自己直直冲往校门口,拦了辆车,报了地址,去往陈歌的住处。
副驾驶上,姜晚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圈,上面挂着三枚样式差不太多的钥匙,有自个儿寝室的,有自家大门的,还有陈歌那儿,她也是有钥匙的。当初陈歌配了三把钥匙,一把给她,一把给了顾方淮。
虽然有钥匙,但是说实话,姜晚是很少去陈歌那里的,两人约见多在外面。毕竟人家情侣一对,只要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