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整个后颈子缩了一节,脑袋也扎下去,一副受教的模样,太引人注目了。
她现在总算理解了从小到大遇见的那些老师恨铁不成钢的心理,她意犹未尽砸吧了一下嘴,正准备继续去大厅询问详细的位置,却看到这小子脚才抬了一步又顿住了。
焦宇依旧保持着那个抬脚的姿势,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朝他们两点钟的方向看去,那动作就像是孔雀翘着尾巴蹦迪到一半整个滞住。
姜晚顺着焦宇的目光也向那边看去。
医院的左侧似乎也有一道门,因为不是正门,修缮得规矩。门外有一条大理石的小路,只容两人并排走过。那条小路光秃秃的,路向上走的时候略微有一点弧度,这也没什么特殊的。
姜晚还没开口问他在看什么,身边的家伙就颠颠地跑过去。
人的视线受楼侧的墙面影响,随着焦宇过去,她向右侧走了几步才看清,那条大理石中间三分之一的位置,有个人在缓慢移动。准确来说,是有个轮椅在缓慢移动。那轮椅本身就比一个成人要矮半截,不锈钢的扶手遮挡下,不细心一点儿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焦宇从一旁绕过去,那轮椅上坐着个极斯文文雅的男人,盛午阳光斜射过去,将大理石小路劈成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