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疑问,她恨不得一通国骂把领导给供出来,又怕陈歌担忧,只得转移话题,“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你那么细心,别说是换了一个人,就算是身边的人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你也能轻易瞧得出来,别跟我说你不知情。”
陈歌没答话,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看向窗外的那一小片天空,视线似乎凭空有了着落点,久久凝视着一个地方,终于问出了口,“他怎么了?”
姜晚知道她问的是严淮,“死了。”姜晚把陈歌的手塞回被子里,没好气道。
陈歌侧过头,看见姜晚伸了个懒腰,显然对于严淮的死她只觉得罪有应得。陈歌向床内靠了一点,把床边的一大片空出来,她声音低沉而温柔,“晚晚,以后你也会遇见那么一个人,就算……就算花光所有的运气,想来也不会后悔。”
病床上,陈歌的睫毛垂落下去,在眼睑处篆下一小片阴影。她的眸光晦暗不明,但是似乎对这样的结局早有预料,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诧。
姜晚背对着她,“得,那还是省省吧,我还得留着运气过年跟七大姑八大婶打牌赢钱呢。”爱情这玩意儿太不实惠了。
陈歌失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再说什么,就听到隔壁床位的抽泣声。
那声音不仔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