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心情大起大落如同坐了一轮过山车。
门外又有了新动静,普通病房的门本就不隔音,外面的机械砸向地板的声音异常响亮,伴随着开水壶瓶胆摔破炸裂的声音,还有一声似曾相识的尖叫。
姜晚喜闻乐见得想,哪个倒霉孩子这么冒失,就像得了她的真传。忽然她面色变得古怪起来,从床上瞬时跳下地板,“歌儿,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陈歌没来得及阻拦,就看到姜晚猴儿似的蹿出去,还没忘记带上门。
哪个倒霉孩子?如果她记得不错,那尖叫声应该是焦宇那小子发出的。
“是我……我的错。”焦宇对着一个女人不断鞠躬,他几乎诚惶诚恐的,每一下都是标准过九十度,直奔一百二十度去的,而鞠躬的对象就是刚才在陈歌病房抽泣的那个阿姨。
她眼眶还有些红肿,手里的瓷盆也被打落在地上了。
周围人都在看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去扶这个鞠躬的小伙子,“不是,是我没有看路。”
两个人把国人的谦让表演了个十足十。
不是医闹,也不是两方得理不饶人,画面一度和谐。正当姜晚感叹如今的国民素质竟是如此之高了吗?一旁的小护士终于面色不善地爆发了,“两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