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搭在床边的手背,“晚晚,别这样。”
姜晚打了个哈欠,小声说:“我什么也没做呀,我还没好好看过人哭,就专注看了那么一小会儿,那人都不好意思走了,难不成我还得追上去道歉,我倒是不尴尬,那她得多尴尬?”
陈歌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垂着眼角。
姜晚耸了耸肩头,几近谄媚地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在您哭的时候晃悠脚,是脚先动的手,不是我本意。你看本来没多大的事,那样小题大做才会让人恼羞成怒吧?”
姜晚这个人永远有理由,道理都被她说绝了,陈歌揉了揉太阳穴,轻声细语讲:“那个阿姨的妈妈就躺在你对面的床位上。”
陈歌话还没说完,姜晚就“靠之”,那床上微微隆起一个人形,看起来只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被头的地方露出半个银发夹杂着少量黑发的脑袋,银发遮挡不到的地方,显露出一段枯黄的核桃皮似的后颈。要不是经陈歌这么一提醒,她还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孩子。
那女人那会儿哭得很伤心,恰如她当年死了家里的大黄,也是如此这般难以释怀,这老太太不会……
脑补的戏码足了,姜晚才忽然反应过来,这又不是重症监护室,哪能就到那地步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