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打绊子,且那声音太小,以至于姜晚侧了侧头看了他一眼,却瞧见焦宇不自觉摸上左手腕。
袖子往上推了一点,姜晚瞥了一眼,发觉焦宇手腕那里的颜色深一些,像是被深深豁开一条深紫色的长痕,像是被铁丝绞着勒出来的伤痕。但似乎又不是,因为那丝线宽窄的痕迹并没有受伤露出血肉的地方。
她好奇心渐起,没由来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可惜什么,她那时候还不明白焦宇为何会感叹。
“一条……条碧碧玺石手链。”他一和姜晚沟通就仿佛陷入了某种恶性循环,吐字不清,话也不够连贯。
他说完上半句面色就变得极为沉重,“可……可断人生死。不过……不过被我爸给收了。”
如果不是和别人对话也是同样的战战兢兢,姜晚都怀疑自己这些年难道长成一副凶神恶煞相了。
姜晚一震,嘴巴动了几下,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焦宇情不自禁抓紧自己衣服的一角,他好像说错话了。其实他虽然不太通人情世故,但是心思又极为细腻,他能感觉出来姜晚对他自带的熟络感。但是如果他想得没错,这位新同事恐怕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大众的角色,或者说当成她的同类,如今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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