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断人生死,让气氛陷入了可怕的沉静。
焦宇越想越难受,抓心挠肝似的。
“为什么给收了?”姜晚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离家……出走。”
焦宇答完,眉头就紧紧锁住,不知道这位新同事会如何重新审视自己。
“姜晚把眼睛眯起来一些,十分老成地摇头晃脑:“太丢脸,统共就那么点东西,你还让自个儿爹给收了。人旁人离家出走,是恨不得翻箱倒柜把值钱的全带走。你见中华上下五千年,哪个私奔的不是收拾了金银细软才跑,就你这种地主家的不识民间疾苦的傻柱才能干出来这种临了还被人把值钱的玩意儿给收了的事。”
焦宇又开始抓右边脑袋的头发,他想解释这不是私奔,不能作这样的类比,但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反驳。
姜晚一壁感叹,这里果真没有一个正常人,一壁心大地想:这几天来,她进步神速,对各种稀奇事物见怪不怪,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她敛下内心的洋洋得意,又看了焦宇一眼,为了不让唯一友善的同事成为英年地中海,姜晚停止了口头讨伐。
二人从医院从医院外上了那辆蓝色的货车。
医院西侧的门,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向不锈钢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