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闪烁的眼,表示,“有病及时去医院,不要一副犯了癫痫的模样,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沈括皮笑肉不笑举高了右手的骨瓷杯,一副生怕她哪根筋再次搭错了把唾沫星儿溅到咖啡里的嫌弃样儿。
阿球笑得前俯后仰。
“那我待一晚上明天就找地方还不成吗?”姜晚放弃了扮惨博取同情的计策,自暴自弃道。果然可怜兮兮这一挂只对乐善好施的人有效,对付沈括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老油条简直自取其辱。
“就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屋子就好。”姜晚磨牙,如果这样委曲求全也被拒绝,她分分钟就辞职走人。
沈括打了个哈欠,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不是废弃的仓库么?住吧。”末了补上一句,“你还挺有雅兴的。”
姜晚噎住了,合着您老还知道那是废弃的仓库?各种不公平的对待让她想起来同样是人,陈歌也是被他从火里救出来的,怎么就没受半点儿伤?反观自己一身的淤青磕伤,沈括要说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她向前跨了半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不怀好意地问:“同样从火里连拖带拽救出来,人陈歌身上一点儿小伤都没有,领.导对我那闺蜜还真是怜香惜玉。”
沈括一脸高深莫测,微薄的唇勾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