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有一句话叫做顾客是上帝,这种宗旨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社畜来质疑了?”
姜晚嘴角抽搐了一下,还真是安排得明明白白。所以陈歌是上帝,她是社畜,这区别待遇得有理有据。
沈括这时候已经坐在前堂靠柜台近的长凳上,毫无形象翘着二郎腿喝着杯里的咖啡。
姜晚的肚子被那香气一勾,发出了不明意味的叫唤,今天除过焦宇那一碗寡淡的鸡汤下肚,她简直算得上是水米未进。
阿球眯起眼,率先又扑棱回柜台面上,护好自己盘里的食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姜晚白了阿球一眼,将两个箱子码好在门边,给沈括打了个招呼,“我先去吃饭了。”
“怀郴市晚上不太平,走夜路要小心。”
沈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晚差点被那门槛绊了一跤,明明普通人说出口就是叮嘱关心的口吻,被沈括那么一讲,就有了一种瞎半仙儿掐指一算说她必有血光之灾的阴森感。
姜晚被挑衅时候,向来毫不相让,脑中思路一转,就准备回怼过去,一转头,却看见那盏吊马灯不知什么时候熄了,而离柜台最近的长凳上也没了沈括的身影。柜台处的灯光一瞬间漆黑下去,只有靠近门边的灯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