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连张合手掌都无法做到,如同被固定在泡沫板上等待解剖的白鼠。
明智吾郎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拽住了唐泽被汗水打湿乱糟糟贴在脸上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拽了起来。
唐泽毫无反抗地被他抓着,布满冷汗和泪水的面庞失去了血色,脸上被锐器划开了两道口子,鲜血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脖颈。
能看出他正因为超出忍耐的疼痛而控制不住地哆嗦,然而他的嘴被绕了数圈的胶带死死封住,只能听见颤抖不已的细弱哼叫。
隔着屏幕,安室透仿佛也感受到了这种剧烈的疼痛,他抓着手机的手也在发抖,然而他不敢也不能就这样放下它,远离这段越来越令他恐惧的影像,他只能双手抓住手机,死死瞪着正在播放的画面。
“‘看清楚了,确实是他对吧,唐泽昭。’”明智吾郎仔仔细细地拍摄着这张惊惧痛苦的脸,然后才把摄像头搁在了另一侧的桌上,将他和唐泽完整地摄入了取景框中。
“‘我也不想这么粗暴的,只可惜你们这里隔音不太好,只能委屈你了。’”他同情地拍了拍唐泽垂落的脸,拍得唐泽猛烈地抖了抖,他才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崭新的蝴蝶刀,甩了个漂亮的刀花将其展开,“‘还是一样的规矩,我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