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摇头。’”说着,他将细窄的刀刃顶在了唐泽的颈侧,在那里划下了一条血痕,“‘听清楚了吗?’”
唐泽费力地抬起头,不顾抵在要害处的利刃,用一个凶戾的瞪视作为回答。
“‘啊,又是这个眼神。’”明智吾郎柔和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他低下头,一把攥住了唐泽肩上的伤口,让唐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鼻音,“‘看来是没有听清楚。’”
“唔!”嘴部被紧紧贴住的唐泽痛哼了一声,明智吾郎手里的刀直直刺穿了他的小臂,刺在了木质扶手上。
“‘我不信你身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没有坚持的必要。伱父母留下的东西呢,在哪里?’”明智吾郎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摄像头的收音器中。
唐泽发着抖,闭眼喘息了一会儿,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是过了数十秒才适应了这种疼痛。
他缓慢地看向俯视着他的明智吾郎,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被胶带盖住的脸动了动,像是在笑。
于是他迎来了又一记狠厉的尖刀。
“‘在其他地方?不,不在。’”明智吾郎像在端详实验品那般,边观察唐泽的反应,边喃喃自语,“‘它就在这里,是吗?’”
唐泽弹动了一下,双眼紧闭,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