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色,没有去碰他伸来的手,只是抱住了双臂问:“让你来顶替唐泽昭是谁的计划。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身为任务执行者的我?你是琴酒调过来的人吗,他哪里来的权限擅自往我手下塞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库梅尔愣了一下,也没介意他恶狠狠的态度,只是收回了手,插在了校服的裤兜里:“前辈您如果对他有什么不满,还是直接朝他发火的好哦,我只是新来的小人物,可管不了这种事情。”
“琴酒说你会用狙。”安室透保持着恶劣的态度,轻慢地抬了抬下巴。“多少码?”
“600码,波本前辈。”
“格斗呢,会什么?”
“拳击。”
“你还会易容?”
“嗯嗯,要试试吗前辈?”
库梅尔对他咄咄逼人的询问风格适应良好,像是在回答HR的面试问题一样,老老实实面带微笑地一一回应。
安室透看着这张属于唐泽的俊秀脸庞,脑海中闪现的全是唐泽死前失去光泽的双眼与鲜血横流的面颊。
让杀死他的凶手就这样用他的脸与自己说话,安室透感到一阵反胃。
见安室透没有否定他的提议,库梅尔笑着回过头走向桌子,那里放着一只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