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这就是安室透今天一天的感想。
早上,他还在群马县和赤井秀一对枪,飙着车在市内山间横冲直撞,追逐着逃亡的FBI;晚上,他就经历了不得不目睹照看的未成年被虐杀的全过程,悲伤难抑,满心愤怒地杀回东京,却又在拿枪指着凶手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此刻,他心中翻涌的情绪十分复杂,而那种要背负新的血仇的觉悟劲头过去了,脱力的感觉让他一阵天旋地转,十分无力。
想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很想赞同风见裕也在某次见面时语气悲怆的抱怨。
“唐泽昭他,真的是太难抓也太能折腾了!他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主意!”
安室透放下枪,环视着只有一张座椅的阁楼,没有先回答唐泽的问题,而是依照自己的心意,先伸出双手“啪”地一下夹住了唐泽的脸,狠狠地挤压揉搓。
“松手,唔——”唐泽的脸被他搓得变形,徒劳地拽着安室透的手腕,含混地抗议着。
确实没有伤口,也确实没有易容,唐泽真的好好的站在这里。
真切地感受到这一点,安室透才没好气地放开他,上下打量唐泽,问了一句:“真的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