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知感恩,还在新婚之夜大闹侯府,甚至闹到要和离的地步。还如愿了!
这侯府,当真是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
侯府世子,当真是她想折辱便折辱、想不要便不要的吗?
宁远侯夫人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她将指甲掐进肉中,感到一阵疼痛。过了片刻,她下定决心般对心腹嬷嬷吩咐了几句话。
那嬷嬷身子一顿,随后眼中闪着精光,二话不说便去办事了。
几个家丁迅速包围“新房”,把大门和窗户都钉死后,他们面无表情地举起了火把……
刚刚歇下的宁远侯听说侯府走水了,连忙起身要更衣。身畔的侯夫人却没事人一般扯住他的衣袖。
“老爷,走水的事,交给下人办就是。今晚好一通折腾,想必您也乏了,好生歇息着吧。”
多年的夫妻了,宁远侯直觉不对劲,问道:“是你安排的?”
见侯夫人不吭声,宁远侯脑袋中好像有一团雪嗡的一下炸开了,瞬间就清醒过来:“夫人,你疯了吗?为何如此做?”
“老爷,疯的是那赵兰。您想想,若真叫她拿着和离书走了,宁远侯府往后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还会连累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