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觉得夫人所言无不道理,却仍然不忍道:“赵兰之母,毕竟救过父亲,我们怎可恩将仇报?”
侯夫人冷冷一笑,眼中似有一把尖刀:“当年若不是父亲,赵家能有今日?恩情,早就报过了。那赵兰却想着让侯府出丑,置侯府于死地,她又哪里和我们讲过什么情分?”
宁远侯怔住了,默不作声。
侯夫人又道:“她虽口口声声说不会声张婉儿有孕之事,但就凭她今晚行事的疯癫风格,她的承诺又怎能作数?放了她走,便等于被人拿捏住把柄,今后少不得受制于人,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可这才新婚便闹出人命,终究不妥。为何不按着原本计划,只说她患了疯症,过些时日再处理干净。”
“妾身后来想过,赵兰会功夫,要看押住她,隐患颇多,万一被她寻着机会逃出去可如何是好?这样的麻烦,只有当下解决掉才行。咱们只需说是那赵兰引发了走水,往外逃时不走运被落下的房梁当场砸死即可。那样,咱们侯府和明儿非但不会有事,反而成了受害者。”
宁远侯明白了她的打算,不禁眼皮一跳:“夫人的意思是……”
“没错。事情传出去,忠勤伯府教女不严的名声就会传扬出去,且看他家另一对儿女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