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指责是曹氏太泼辣彪悍,男人才起了外心。
曹氏也不是吃素的,眼瞧着风向不对,又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嚷开了;“我的老天爷哟,如今的人都是长了一副黑心肝烂脾肺啊,小寡*妇到处勾搭汉子你们不去骂,反过来说是我的不好。是不是等你们男人都爬了那个狐狸精的床,你们心里才舒坦。”
她这一通哭诉,声泪俱下,很有扇动力,在场之人立马各起了心思。
有些妇人想起自家男人平时跟张寡*妇碰面有说有笑,那神色与自己说话时完全不同,难道真有其事?
一些汉子的脸则悄然变色,急忙扯着女人离开,似乎心里有鬼。
看村人逐渐散去,曹氏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去灶房做饭了。
榴花的面色逐渐柔和,轻叹口气,出院门往村口溜达而去。
村口耸立着一棵古樟,经百年风霜雨雪依然枝叶繁茂,浓荫遮蔽得地面丝毫见不到阳光。
平日里,一些老婆子小媳妇喜欢以露在外头的树根为凳,聚集在此边做针线活,边扯些东家西家的闲话。
此时村口一片寂静,树下空无一人。
榴花在树根上坐下,望着村前蜿蜒至远方的黄色土路,怔怔出神。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