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其中几个人的身影,心中一动,试着问道:“姑,当年村人都那样对你,你恨他们吗?”
陶氏愕然一下,反问道:“你这孩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榴花撅起嘴,“我是觉得村里那些专在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太可恶啦!”
陶氏微微一笑,道:“嘴巴长在她们身上,爱说就让她们说去,再说村里也不全都是坏人,我犯不着把全村人都恨上。”
榴花又追问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
陶氏回想了下,答道:“好人里正算一个,倘若不是他帮忙,我盖院子的地契办不了,还有就是来帮忙盖屋子的人,这些人多了,一个一个说起来麻烦,再有就是......你娘。”
榴花微微有些意外,却听陶氏往下说道:“你娘当年的性子跟现如今大不一样,从不跟人吵架也不去凑堆嚼舌根。我刚回村那会没地方住,就在盖院子的这块地上搭了个窝棚,你娘看我可怜,常过来跟我说说话,送些吃食,盖院子那阵我忙得不行,便托你娘帮我照看衡陵。”
“那你们后来怎么不来往了呢?”榴花迫切地问了一句。
陶氏微微叹气,“你娘前头生两个闺女,本来就没少遭人说闲言闲语,后来生下你又是个闺女,村里那些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