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自己的宅子卖了才够,他如何肯依。
章大河索赔不成,就告到了县太爷那里。
就在刚才,县衙来人传话,让杨老四两日后去衙门里应讯。
杨老四知道章大河是仗着跟县太爷是亲戚,想趁火打劫,讹自己一把,这官司毫无胜算。
情急之中,想到目前的东家詹大公子是从州城而来,人面广阔,若是他肯帮忙,说不定就会有转机。
詹衡熠听杨老四道明来意,默声不语,双眸里闪过一丝厌烦。
他不想帮杨老四,不是没那个能力,而是不屑于因为此等小事,去跟一个七品县令低声下气。
杨老四摸爬打滚多年,岂会不懂得察言观色,瞅见詹衡熠不开声,便已知他心中所想,噗通又跪了下去,“恳请东家救救我一家老小,往后我老杨当牛做马,任凭公子差遣。”
詹衡熠眸色泛寒,沉静半响,冷冷开口:“为此等小事,让我去向小小县令低头,折损我詹家颜面,杨头,不觉得你的面子太大了些吗?”
杨老四自知所求有些过分,可为家人今后的生活打算,忙伏身下去哀求:“老杨我知道是强人所难,可为了家中妻儿老小不至于流落街头,只能拼着老脸来求东家,恳请东家出手相助,老杨下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