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任由东家驱使。”说着,又磕头不止。
詹衡熠剑眉微拧,思忖片刻后,神色渐缓:“罢了,两日后我就随你去县衙走一趟,搬出我詹家的名号来一用,若能镇得住便皆大欢喜,倘若那县令不肯卖这个面子,我再另想办法。”
杨老四闻言大喜,“咚”地又是一个响头,“多谢东家,有东家你出面,那章大河肯定不敢再嚣张。”
詹衡熠抬手示意杨老四起身,淡淡道:“一切等到县衙大堂再说吧。”
杨老四起身,恭敬地站立一旁。
这时,一旁的榴花开声问杨老四;“大叔,我听金宝说那家的屋子倒得挺奇怪,到底是怎么个奇怪法?”
杨老四回想了下,叹气道:“别家得宅子都好好地,偏这个章大河家的邪门。塌的那两间屋子,其他三面基脚都是好好的,唯有那一边的整条下馅。”
“下馅了多深?”榴花追问道。
“有一两尺吧”
榴花听了,眉心拧得紧紧,琢磨着地基下陷的可能性。
詹衡熠看见榴花沉思,星眸一转,笑问道:“榴花小妹可是找出了地基下陷的原因?”
榴花闻言,淡然一笑:“地基下沉的原因无非那几种,至于具体是何,还得现场勘查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