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持有武器的地痞问道。
詹衡熠神色沉静,拱手回了一礼,道:“正是。这帮恶人在本地横行霸道已久,敲诈勒索无所不为,前些日子去我的工地上捣乱,当时我身上并无银两,这伙恶徒便将我的随身玉佩抢走。今日我带工人前来索回,岂料恶徒态度蛮横,不肯归还玉佩不说,还企图加害于我,工人们被逼无奈还手反击。”
地痞头子听了大急,指着詹衡熠骂道:“你小子放屁,我们兄弟何时去过你的工地捣乱?那什么玉佩我们见都没见过,你不要含血喷人,栽赃陷害我们兄弟。”
詹衡熠瞧也不瞧他,继续对马背上的将官说道:“陆军使,这帮恶人与顺发当铺的东家相互勾结,我的随身玉佩如今正在当铺东家章大河身上,还请陆军使帮忙寻回。”
“谁是章大河,自己上前来。”陆军使目光森冷,从地痞的脸上一一扫过。
章大河并不清楚这支铁骑究竟从何而来,但从人数和装备上可以判断绝非一般的杂役军,又见詹衡熠和指挥官以平礼相见,并且十分熟悉的样子,明白自己这回真遇到了得罪不起的人。
听见指挥官点他的名字,章大河一丝也不敢迟疑,从地痞的后面走出来跪倒在地,惶恐万分地见礼:“小人就是章大河,见过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