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军使神色一凛,厉声喝道:“章大河你好大的狗胆,知府大人对詹公子尚且以礼相待,你一个小小贱民竟敢坑拿他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
“小人知罪,小人不知詹公子身份贵重,这才冒犯了他,请军爷恕罪。”章大河额上冒出冷汗,伏地磕头请罪。
“还不赶快交出玉佩。”陆军使高声怒喝。
章大河浑身一颤,赶紧将玉佩从怀里掏了出来,挪动双膝爬到詹衡熠面前,双手举起玉佩,颤声道:“请贵人恕罪,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心才打起了贵人玉佩的主意。请贵人宽宏大量饶恕小人,往后小人任凭贵人差遣。”
詹衡熠拿过玉佩,鄙夷地看着章大河,言语间尽是冷意:“你这等见利忘义的卑鄙小人,只怕做了狗也会反咬主人,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一会儿自有你的去处。”
语毕,将玉佩收进袖中,转而面向陆军使拱起手道:“玉佩追回,接下来的事便交由陆军使来处置。”
陆军使抱了抱拳,道:“末将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清剿暴徒,此乃职责内的事,请公子带领你的工人站远些,以免误伤。”
此言一出,章大河顷刻明白詹衡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面色一片煞白,抱着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