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问。
雪花性子柔,对待许平昌情绪没有太过激动,只堵在门口淡淡地道:“人都被你休了,你还问来做什么?”
许平昌听了惭愧,急道:“我没想休杏花,都是我娘逼的。大姐,我能进去瞧瞧杏花吗?”
雪花本想拒绝,可一想到杏花终日郁郁寡欢,那样子分明就是放不下许平昌,犹豫了一下,让开身放许平昌进来。
许平昌大为感激,跨过门槛道:“谢谢你,大姐。”
雪花没应声,领着许平昌往堂屋里去。
陶有贵见雪花领进来的是许平昌,顿时暴怒,冲过来要打许平昌。
只许平昌一进来就跪下了,并“咚咚咚”连磕几个响头,磕完了抬起头道:“岳父岳母,我今儿是来向你们请罪的,打骂都是我该受的,绝无怨言。”
陶有贵已经握紧的拳头挥不出去了,可气还憋在胸腔里,遂改成用脚去踹,嘴里骂道:“杏花哪里对不住你了?刚生完孩子你就休她,大冷的天,让她穿那么少的衣裳走回来,你们许家人的心这样阴毒,就不怕遭报应吗?”
许平昌挨了一脚踹倒在地上,又马上爬起来跪好,解释道:“杏花没穿厚衣裳,我是想给她送的,可是被我娘拖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