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曹氏也走过来了。
曹氏还算冷静,加上对许平昌印象不错,叹了口气道:“平昌,你对杏花的好我们是瞧在眼里的,可你娘让你休你就休,既然这样听你娘的话,今儿还来做什么呢?”
许平昌急得落了泪,道:“我不想休杏花,真的,可我娘拿死来逼我,我想着先稳住她老人家,等过些日子我娘她气消了,再把杏花接回去。”
陶有贵一听这话,抬腿又是一脚,怒斥道:“我陶有贵的闺女是你想休就休,想娶就娶的?杏花在你许家的委屈就该生生受着?我陶家的闺女就这样不值钱,任人糟践?”
许平昌爬起来仍然跪的端端正正,带着哭腔哀求道:“岳父,我对杏花是真心实意的,从来没想要糟践她。我娶她,就是想一辈子对她好,休书真是没有办法了才写的。这些天,我一直记挂着杏花,今天来就想瞧瞧她好不好,你们就让我见见她吧......”
雪花见此情形,开声道:“爹,娘,杏花回来后一直就露过笑脸,我瞧着,她心里也是放不下平昌兄弟的,不如就让他们俩人见一见,保不准杏花就能好起来了。”
陶有贵和曹氏对视一眼没作声,算是默认了雪花的话。
雪花心里有了数,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