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楼结完账,陶有贵还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了。
此处离陶家新宅并不太远,曹氏的侄子春生背上陶有贵,众人一起出了酒楼往家走。
陶有贵好歹是个七尺汉子,春生背了一会就累得气喘嘘嘘,秋生、冬生只得上去替换。
三人接力,好不容易才将陶有贵背到家。
待进了家门,陶有贵仍然未有要醒的迹象,三兄弟本想将他背进房去安置,曹氏阻止了,让弄到正堂厅里。
三兄弟不解,但姑母发了话又不得不听,便只好将陶有贵背着往正厅里走,曹氏大哥也跟着去帮忙。
“妹子,妹夫他都醉成这样了,有事等他酒醒后再说嘛!”曹氏大嫂是个老实巴交的厚道人,还以为曹氏有什么大事要跟大伙说。
“哼,我就是要给老混蛋先醒醒酒。”曹氏咬牙说完,也往正厅里去了。
曹氏大嫂和两个儿媳妇面面相视,一愣一愣的。
“舅母,两位表嫂子,别在外边站着了,进去坐吧。”榴花笑着招呼呆楞中的婆媳,春生和秋生的媳妇手上都抱着孩子,挺累的。
“嗳嗳。”曹氏大嫂几人回过神来连声应着。
榴花和采绿便领着曹氏大嫂等人往正堂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