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担心三姐一会儿还要找他算账,故意落在最后,然后趁榴花不注意时,一溜烟的躲进自己屋去了。
三兄弟将陶有贵弄进堂屋放在座椅上,曹氏让最小的冬生去打一盆冷水来。
用冷水擦脸,倒是个醒酒的好办法。
曹氏大哥跟三兄弟一时未做他想,冬生麻利的打水去了。
未几,榴花等人也进来了正堂厅。
陶有贵坐在木椅头向后仰,鼾声不断,曹氏沉着脸不吭声,厅里气氛有点不寻常。
“舅母,二位表嫂,你们坐。”榴花招呼曹氏大嫂等人落座。
曹氏大嫂看曹氏脸色阴沉,遂也不敢多言,各自找位子坐了。
目前陶家还未有下人,一切事情还需自家人做。
采绿去灶房准备茶水,在门口正好碰见冬生。
冬生很细心的拿了洗脸巾,进来正堂厅放下水盆,绞了帕子就要去给陶有贵擦脸。
“不用擦,给我直接用水泼醒。”曹氏冷然开口,语气坚决。
冬生手拿冷帕子,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妹子,大冷天的用冷水泼,妹夫少不得要受寒,你消消气,一切等明天再说。”曹氏大哥劝道。
“是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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