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放开我,你说了不打我的。”门一开,天宝的耳朵就被揪住了,气得扭头怒视榴花。
榴花揪住天宝得耳朵把他拉出门外,得意道:“揪耳朵不算打,我说话可没有不算数。”
天宝吃了个哑巴亏,暗恼自己大意,嘴上硬气地说道:“你松手,我自己走。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揪我耳朵,让别人瞧见,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榴花嗤之以鼻,嘲道:“还士可杀不可辱呢,你要是真有这样的气节,先前还躲着做什么?”
说归说,可手到底是松开了。
“哼,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那是好男不跟女斗,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天宝揉着耳朵,死鸭子嘴硬地狡辩道。
榴花都要气乐了,冷嗤道:“行啊,一会到了娘面前,有能耐你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句再说一遍。”
“我只说你,你别想诬陷我。”天宝很机敏,撒腿往前奔。
“陶天宝,你给我站住。”榴花一提裙子下摆拔腿就追。
二人一追一逃,进了厅里。
曹氏正在与娘家大嫂闲话家常,看见天宝进来,立刻板起脸训斥:“犯了错就躲,你能躲一世还是怎么着?越大越不听话,这两年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