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正打算反驳的时候,温软似乎也想通了,趴在他肩膀上断断续续地说:“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是纨绔。”
傅霆枭勾唇看着她,“你喝醉了。”
“嗯,我酒量不是很好。”温软清醒地说,而后忽然低低地唤了一声傅霆枭的名字,“霆枭。”
“嗯。”
“你不累吗?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会开心吗?”
温软嫁给傅霆枭三年,对方在家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时常在天上飞来飞去,早上可能在美国开会,下午可能已经去了伦敦和**高管见面。
这个问题,埋在温软心底许久,只是如果不是借着酒劲,她恐怕永远没有机会问出口。
傅霆枭眉眼变得温柔,指节明晰的手指揉着那柔顺的长发,低声说:“累,但没有办法。”
在外人的眼里,傅霆枭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犯错的机器,他沉着冷静,似乎总有办法掌控全局。
渐渐地,也不再有人关心他会不会累这样的问题。
这么多年以来,温软是第一个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如果当年我没有执意学古典音乐,而是学了商科,那该有多好。”
傅霆枭的唇边扬着淡淡地笑容,“想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