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软活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抓紧了傅霆枭的手,“不仅仅是这样,如果当年我学了商科,也不会至于让我爸孤零零一个人面对那些腥风血雨。”
“可是你喜欢的是古典音乐,我想爸他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像现在这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温软沉闷地叹了一口气,眼底氤氲,“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说完这句话,温软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
傅霆枭趁着她睡熟之后,将她横抱着放到了床上。
虽是夫妻,他和温软两个人之间似乎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谈心过。
站在床边仔仔细细地替温软整理好被子,傅霆枭抬手关掉了壁灯,长长的影子在温软的身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傅霆枭回想着刚刚温软的软糯糯的醉语,隐约觉得那些四周无处不在的压力似乎消退了许多。
——
白枫在回海城的路上才得知原来就在酒店不远处有滑雪场,又听闻傅霆枭陪着温软玩了整个下午,于是那一记记眼刀朝着韩梁投了过去。
韩梁默默的吞了吞唾沫,“枫姐,你听我解释,其实……”
颤巍巍的解释被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韩梁松了一口气,趁着白枫接电话的功夫在心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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