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倒吊着,本来就不好受,更何况此时的石宝山,脚踝上的伤,现在没有被狗牙插堵着,开始往下滴血,再加上那一身脏兮兮的驴粪渣,简直可以说是:“不能要了”的那种,各种难受,他也必须忍着。
可是在鞑丽靼眼里,似乎这些污秽都看不见,她已在不停甩动着这只瘦小猴子似的“小玩具”身上,找到了她想要的乐趣:
“嘿嘿,反应还挺快呢!比他们几个都要快,我那群鸽子,可以交给他去管了!”
鞑丽靼就用手这边把石宝山把玩着,往自己的住处走去,看来,鞑文泰的房间里,应该缺少她想要的清洗环境,或者,什么必要的工具。
没错,她的“必要工具”,正是那个给康荦山、高车荡他们身上,所“送”的印迹:一个完美的葡萄藤铁制模具,还有属于她的家庭所属物的独有标志,还有那种神秘的液体:三天不见,如隔生死的那种独家神药,都存放在鞑丽靼母亲的墓室里。
除了她和城主,没有人知道具体是如何进入到她母亲的墓里的,所有外人,都是被严禁看到入口处的。
石宝山在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突然传来的“呲———”的一声,带着焦香烧烤的味道传来的时候,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也是被蒙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