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打来打去、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羊斟、王昶兄弟俩看得是晕乎乎的,全然忘了原本的第一受害者身份,现在却变成了他们的争抢焦点。
羊斟有注意到那一堆被击落在地上的银针,这东西他很熟:那些个被柤离子“折磨式”救治的日子,想想下面就痛。
“顶解丹衣姑娘也有此物,想必也系一位医者。”
“嗨!你们不要怕,有我们在,她俩伤害不到你的!”
走过来把兄弟二人扶起站好的,是白衣男子,一手一人,很是亲切。
“我是阳关,这位是我师弟,独木。”
白衣男子先做着自家人的介绍,又转身分别指了指绿衣、红衣两位美女姐姐,接着说,“她是幺俏、这是她师姐姣月,她们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见不得一些看不惯的事,还喜欢出手,动作也还特别快,从来不及深察,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我们兄弟俩就怕她们乱来,所以一直追着她们来着,希望能对一些不合适的后果,做一些补救。这次看来,我们来得也算是及时,让你俩受惊啦!我代表大家,给你俩道个歉啊!”
“喂!谁请你代表我们了?你有这个资格说这话吗?”
幺俏一甩她的浅绿色袖子,双手插腰,转向阳关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