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灰,和善地问道:
“衰仔,冇嘢吧你?”
小孩子站直身子,高兴地向颜阖施礼拜谢道:“多谢阿叔!冇嘢!”
“那就好!咁你就速速返回吧,莫再从大人一起抢!”
颜阖看着小孩子没事,跳着回去了,自己上前,把还没有被抢空的自家谷子再重新拴系好,扛回到老牛背上,也往家赶,并没有责怪任何一个捡拾他家洒落在地上谷物的乡邻。
“可惜啊可惜!高洁如君,独你清醒于世,却未能教化万民,独善其身,未必乃真贤也!”
柤离子站在收谷的车前,看着这一幕,大声念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当然,这话被心里跟明镜似的颜阖听到了心里,他停住脚步,拉住老牛,转过身来,冲着柤离子回应道:
“先生本为医者,却也屈身伪为籴人。吾失米为小,你欲籴人是真!如此枉作,自非真贤所为,何来判他人慧愚之质?”
柤离子没想到,他自以为自己设计得那么好,竟然被颜阖给看穿了,并且隐忍了那么久,还不发作。直到这时,他主动出言相激,这才算是大家都回归“敞亮人”,说“明白话”了。
“医者不自医,隐者非真隐,大家彼此彼此!哈哈!敢请先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