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吾自有说道。”
柤离子扯下那面旗帜,收入袖中;再破开看热闹的人群,快步走到颜阖面前,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说道:
“在下卫国济世阁主柤离子是也,受卫大夫蘧伯玉之重托,前来为卫国国君,访求国师!素闻颜先生学问高深,有经国治世之奇才,特来相请!”
这些农人都转向颜阖看过去,大家交头结耳,低声议论道:
“佢?佢唔系哑哋吗?成日都不出声嘎!”
“宾个话佢唔系哑哋!人家可是好有学问嘅先生来呱!”
“去!你自己眙啰!果件破衫,仲穷过吾嚟!唔似喔!”
……
“柤阁主!请恕吾素爱清静,冇咩追求,只求于一垄之上,填肚度日而矣。宾有咩所谓高德贤才,更不堪为咩咩师傅,何况系他国之国师!你,错眙啦!请另寻高明!”
说完,他转身就想拉着老牛,继续往回走。
柤离子哪里肯罢休,急赶两步,挡在老牛之前,再次施礼劝道:
“吾知先生高义,视身外俗物如粪土,因此未敢以金钱之类腐您耳目;而吾家世代行医,亦知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乃医者本份,但吾更知,医者救得一命,却救不得万命;而先生所长,先才系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