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父母、弟弟一家了,羊斟开始烦躁不安,握着剑在正堂里来来回回的踱步,急得头上、脸上,尽冒出一堆疙瘩,一痒就不由地去抠,这一抠又破了,渗出血来,又开始痛,反反复复,总好不了,这越来越难看的面色,吓坏了一双儿女,他们俩都不敢抬头看羊斟的脸,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不对了,这张满是红疙瘩的脸,会冲他们拉得很长,更担心那柄几乎不离手的剑,会不会气头上,就挥了下来。
“不行,还是得亲自出手。”
羊斟打定了主意,把身边一直跟随、可信的亲信,筛选了十三人,13匹上好的良马,再加上自己,和那匹给召将军带来荣誉的白马,每人仅带随身的简易行李,一人一骑,不设车帐,即日踏上了行程。
一双儿女眼巴巴地看着羊斟的马队捷速而去,在门口不由得哇哇哭了出来。
“莫哭!莫哭!来,吃糕就不哭啦!”
说这话的,是紧接着出现在“平安伯”伯爵府门前的一辆车中的女人,就在羊斟的马队,刚刚走不久。
轿帘一挑,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中年女子,样貌依然美丽,风韵犹存的样子,提着一提盒的糕点下了车,从中取出了两块,递到孩子们面前。
“是从从阿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