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斟的儿子大些,之前羊斟给他讲过,会做这种卫国糕点的,就是从从阿奶,是羊斟从小吃的最多的、最好吃的;当然爷爷也会做,并且是爷爷教给从从阿奶的呢!
他从这糕点上,一下就确认了从从的身份。
羊斟走之前,给从从写信,请她过来照看儿女一段时间。而这事,他也有交代给儿子过,所以,此时从从的到来,并不是“出乎意料”,而是全在羊斟的安排之中。
要说这从从阿奶,也并非想叫就能轻易叫出来的,
裨谌大夫自从收了从从后,她的生活总算有了保障,但由于年纪渐长,姿色不如当年,能得到的宠爱也是越来越少,渐渐地都被裨谌大夫给忘了。
深居裨府,从从因为失宠而生计渐渐艰难,只好又重操旧业,时不时地做一些糕点,偷偷让人带出府去售卖,补贴点家用。
而羊斟派出人去请,也就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就特意送了裨谌大夫许多礼物,“有钱能使鬼推磨”,暂时请出了从从,来郯国小住,代为照看一双儿女。
从从照顾起孩子来,那不用说,只是感慨操心:看了一代又一代,而代代却无自己的亲身骨肉,不由得惆怅暗结。
有了这样的底线,羊斟寻妻救亲的行动,进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