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位翡翠绿色戎装年轻女子,看样子也是苦等多时,已早已按捺不住那份“焦灼”,远远一看到车夫的车辆驶近,早都站到了路边,就等接人了。
“阿娘呢?”
绿衣年轻女子急着扒开车帘,想看到自己的母亲;然而,熟悉的车帘之后,却是三张陌生面孔的女子。
“你哋系宾个?顶解会系吾阿娘哋车呢度?”
绿衣年轻女子稍一发愣,便焦急的询问道。
“吾哋系前宋卿华皋比之遗孀,呢两位系吾哋侍女下人。令堂,令堂……”
说到这里,前宋卿夫人忍泪不禁,就要哭出来了,这话都说不完,豆大的泪珠,早已溢出眼眶,淌了一脸一身。
看到她们哭成这样,绿衣年轻女子,心中已有不祥的预感,于是又跳下车去,揪住车夫的袖子一边摇晃,一边高声连连追问:
“阿娘系宾度?阿娘系宾度?佢以嘎顶么样,啊?你讲嚟!?你话俾吾知!快点嚟!?”
车夫被摇得手中的“刮汗板”也抓不稳,跌落在草地上,而他自己,也是半天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和前宋卿夫人一样,泪流不止。
“佢——死咗了咩?”
绿衣年轻女子一脸震惊、悲伤,各种情绪一起涌